徐宁闻言大怒,这话不就告诉了公子岩王帝君还没有死吗?
拆帝君的台,还想告我的状?
公子有些可惜地望了一眼温迪逃走的方向,笑道:“所以说这里明摆着就是个准备坑我的陷阱喽?”
徐宁抬手喝了一口“千岩”,将自己的“醉酒”状态直接推到了四层。
闻言笑道:“自然是陷阱了。能有这么好的机会让至冬的执行官死在存放仙祖法蜕的黄金屋里,只怕说出去,至冬国的高层也不敢为你鸣不平吧!”
公子玩味地伸手点了点温迪逃走的方向,“不过你的帮手都已经逃走了,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把我杀死在这里吧?那在你的眼里执行官也未免太不值钱了。”
一说到那个摸鱼怪,徐宁就是满肚子的气。
当初准备将那个家伙拐出蒙德带在身边的时候,还想着多了一个护身符和秘密武器呢。
现在看来真是失策,白搭了这么多天的酒水。
“那种没用的神只算什么帮手,我真正的帮手马上就到。”
徐宁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满是惊喜的话语。
“哇啊——这就是黄金屋?竟然满地都是摩拉,你说……是不是多一点少一点都没人会发现?”
“欸,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空和派蒙一起走了进来,刚刚出声的自然是白毛小财迷。
空对着公子沉声问道:“没想到你果然是来这里打仙祖法蜕的主意,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祂会存放在这里?”
公子笑道:“自然是从你们筹备送仙典仪的过程中猜出来的。”
空摇头道:“从你让我做出那么多事,我就一直在想你的目的是什么,想来想去只有神之心一个答案,既然女士已经在蒙德获得了风神之心,那么你自然是来这里获得岩神之心的。”
空将手中的无锋剑一摆,“我是绝不会让那时候的事情再重演一遍的!”
公子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个单纯的小子啊!都被别人卖了几次了,还是这么天真!不过我也挺讨厌那些算计的,既然你拔剑了,我们就来享受一些单纯而快乐的争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