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看着师傅的样子，姜宁实在是哭不出来。

本来头发就白，现在更像是枯草一样凌乱的堆在头顶，像是一个打结的鸟窝。

鼻青脸肿不说，一只眼睛被打成了熊猫眼，在那张宽阔的大脸上耸立着，分外显眼！

还有，师傅此时昏迷着……半张开的嘴里，门牙位置漆黑一片……

身上穿的衣服更是破破烂烂，有些地方破了洞根本就没有缝补的机会，就这么大咧咧的露出了里面也不怎么白净的皮肤……

姜宁捂着脸哭笑不得。

简直没眼看！

虽然很惨，虽然知道师傅这段时间一定吃了很多的苦。

可当她发现师傅身上除了这些外伤之外再无其他伤痕，甚至人也壮实了一些之后，就只剩下哭笑不得了。

“这都是你打的？”

姜宁指了指楚天脸上的伤，问石脉。

别说是姜宁了，就是石脉也是第一次见到两人身上的伤！

“不是我打的啊……”

石脉一脸懵逼，他只是在他们脑门上各砸了一下而已……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听到不是石脉孙贼，姜宁看了眼一旁昏迷着，同样凄惨的天奇老人……

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脚把天奇老人踹到了一旁，姜宁在楚天的身侧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