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算碧月宗主真的会夺舍，可她并没有伤害过他们啊……

突然被踹倒的弟子面子上挂不住，强撑着坐起了身子，还在狡辩。

“你们别相信这群妖女的话！她没有伤害你们那是因为她暂时不需要！要是她需要，你们觉得她会放过你们？”

……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碧月没有理会身后的争吵，长老们的心意她听到了，可是眼下对她而言，公主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她是夺舍，本身自己灵魂中自带的魔气就不多，如今更是到了强弩之末。

可也仅仅是减缓了公主的衰老速度，根本就不能让其停下来！

徐若飞粗暴的揪起了赵长老的衣领，声音冷到刺骨。

“说！她这是怎么了！”

赵长老嘴角一边流出鲜血，一边不停的笑着，神情癫狂。

“哈哈，没救了，她没救了！五衰之力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她会失明，失聪，失去身体的感知，在黑暗中渐渐衰老，最后绝望的死去！哈哈，她该死！”

“要不是她，灵云宗岂会打破百年的安稳被如此多的宗门视为敌人？是她打破了灵云宗的安宁，害死了那么多的弟子！她该死！”

赵长老笑着笑着，眼神开始涣散。

他心愿已了，终于可以心无牵挂的去见那些可怜枉死的弟子们了……

徐若飞几人被他的话语震惊的当场说不出话来，还是一旁的美玉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虚伪的面具。

“杀了那些弟子的明明是这个人，你却要将所有的罪责怪罪到姜宁的身上。不就是因为她只是个弟子，而这个人，你根本就惹不起吗？”

“说的冠冕堂皇，好似你对宗门有多忠心！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懦夫罢了！”

原本已经准备安详死去的赵长老听到这话，瞬间决定先不死了！

“不是的！要是没有姜宁……”

“要是没有姜宁？要是没有姜宁，就凭灵云宗隐藏着吞天这种上古凶兽，你觉得其他宗门会放过你们？”

赵长老还准备说什么，被美玉没好气的打断了。

“收起你的废话，临死之前，就当是为那些死去的弟子。告诉我，五衰之力你是从哪得来的？”

她也在灵云宗住过一段时间，知道赵长老是个不苟言笑，固执又古板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