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啊？

别说是他了，就是念惜在听到姜宁竟是要送手机给碧月的时候，也是有些震惊。

等云清离开后，他才一脸疑惑的目光，惊诧的开口，“你匆忙想要下山，就是为了碧月宗主？”

姜宁毫不掩饰自己和碧月的关系，脸上带着怀念的笑。

“是啊，要是早知道……上次就直接送给她了……”

要是早知道碧月就是红姬，上次在拍卖会，她就直接把手机给她了！

念惜听到这个回答已经惊呆了。

突然，他的脸一下就红了。

满眼呆滞，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小师妹，你该不会是……”

念惜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出这般羞耻的话，他忙活了半天，最后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还做了个拉弓射箭的动作，从爱心里穿了过去……

他依稀记得，小师妹以前好像对紫澜说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