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看我们做的怎么样啊?”青岗蹭了蹭哈利的脸庞,哈利感受着脸上细腻,油滑的触感,轻轻地笑了。
他把另一只紫色的小蛇放在了自己的手掌心,虚虚地握着。
“你们做的都不错,记得抓紧我的衣袍。”哈利眼神狠厉,既然确定不是邓布利多,那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
“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邓布利多”避开了哈利的攻击,其中有几道让他也感觉比较棘手,他脸上的面孔开始变得扭曲,整个人像是被火融化的蜡烛一样,一下子瘫在地上成为了,不可名状的液体。
哈利有些恶心,他看着地下那坨足以打马赛克的东西,这都是些什么人呐?
紧接着那坨东西立马变成了一个佝偻的老人颤颤巍巍,手中还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别动!”那个老人将自己的拐杖挡在了面前,哈利有些迟疑,他并不想听内情,总有种一切都是自己的缘故。
“主人啊”,那个老人麻溜的跪下,拐杖放在了前方,双手将信封举过头顶,“请您看看这封信吧。”
在哈利看不到的地方,那个老人褶皱的脸皮又化成了一副年轻的面孔,变来变去,是男也是女,是老也是少,是无形。
他像是终于换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脸庞,咧嘴笑了,行为上显得颇为尊敬,内心却胆大包天。
哈利颤抖揭开了信封,里面的内容让他五雷轰顶,这是谁在污蔑他?
那个老人从自己的手臂中抽出了一根白色的头发,又恭敬的递了上去,“这是您随信封一起寄给我的。”
“你什么时候去寄信的?”哈莉问着脑海中的白佑。
“我吧,”就是你们去打魁地奇的那一天,白佑内心心想,他抹去了哈利的这一段记忆,趁着猫头鹰飞过的时候,控制了一只灰色的苏格兰圆脸胖鸡。
白佑没有吭声,哈莉想起了她第一天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是个夜晚,而她抱着邓布利多的大腿。
“头发是那个时候薅下来的?”哈莉没头没脑的问道。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