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弟子如果签订劳作契约了是必须满时间才能放弃离开,仙羽弟子可随时离开,但名号什么全没了,不能说自己是云鼎派弟子,那这么多年光阴就白费了,而且大多数人都付诸修炼那么多心血了,一般都是不舍得离开的。”
他们说着来到了后山学堂院落,此处如一个学院,许多的殿堂都挂名告知了类型。洛恒发现到处都有巡逻弟子森严持剑来回巡查,他道:“这些巡逻的是仙尊弟子吗,穿着装备很精致。昨日我还不见这么多守卫,今天好多。”
免免仙尊道:“不是的,还是仙羽弟子,仙尊弟子都一个个高贵自傲,才不愿意干这种守卫的活儿,他们觉得这是下人干的,这些还是仙羽弟子,只是也算比较厉害的人,毕竟仙尊极少,每年能出师一二例都是不错的了。但仙羽弟子门中还是有层次不同的几百人的,这不昨日被通知有个叫蓝漠的走火入魔剑客可能来门中报复呗,于是今日便让驻守各要道的门徒弟子多一点,防止的就是有人来犯。”
“可这些是仙羽弟子,那个蓝漠你说是入邪道武功很厉害的人,如果他从后山上来,后山的这些守卫弟子打不过他怎么办?”
“你瞧他们腰间都带着个火花筒,打不过就向天放花炮呗,待我们这些高人听到声响,一定会御剑来救人的嘿。”
免免说着带洛恒到了一间挂牌名为仓理库的厅堂,里面已有一位年轻长老指挥其他小徒在整理文卷与货物忙碌中,免免与他招呼,他立马前来与两人交谈,洛恒才知这位就是玄珩长老,他是位年轻的仙尊,出道后就留在了云鼎派中管理大小后勤事物,昨日自己的白玉时间名牌与作息表都是玄珩长老发给自己的。
玄珩英俊秀美,他与免免仙尊说了一会话,然后对洛恒道:“听两位高人说你这孩子不用从初始开始,学识可直接步入仙羽修学我派正式功法,说你数学与文字都通透,但按照规则必须过个流程,还是得考察你下,这会你先换上初始弟子的衣服,随我去初始弟子学堂听课测试吧。”
“可以。”洛恒点头冷静应诺。玄珩打量了下洛恒从容冷漠的样子与免免仙尊吐槽道:“您这位亲戚家晚辈的确如你们说的对人很冷淡,其他这个年纪的弟子一听说要测试都会有紧张不安,他却好像对一切都无兴趣波澜不惊似的,很能沉得住气呢。”
免免仙尊尴尬笑着解释道:“他就是这少年老沉的性格,本就是家乡不幸才孤身投奔我们来,自然一路艰辛后性格被打磨的很是老沉。这会洛恒你便跟随玄珩长老行事听他安排吧,我得去操练弟子指导剑术了。”
洛恒被一个小弟子测量了身段后又送来初始弟子的外套,他淡定穿外套同时对免免仙尊道:“您去忙吧,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请放心。”
于是玄珩交代了其他弟子看管库房,然后就带着洛恒出来,他又道要御剑下山,洛恒也不紧张只淡然又哦了一声,玄珩道:“你好像有点死气沉沉,少年,一日大早这样可不好呀,要对人总保持微笑,才能给任何前辈都留下好影响。”
洛恒勉强笑了下道:“我不是故作冷漠,我只是本来就这性格,不过谢您提点,我会尽力脸不拉的很长的。”
玄珩要御剑带洛恒去千山腰的初始弟子庄园,这次御剑洛恒是一点都不紧张非常淡定了,他甚至怕冬日寒风吹痛眼睛索性闭起了双目,只信任的踩在剑上拉紧玄珩,玄珩又笑夸他道:“我带过许多弟子御剑办事,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从容笃定的人了,甚至还闭上了眼睛,难道就不怕万一失足掉下去丢失了命吗?还是说你非常信任我的技术?”
洛恒淡笑道:“我信任你,因为已经体验过御剑被带飞的感觉了,想来也就这样,就没啥好紧张的了,并且真如果我自己掉下去,死就死掉了呗,也算解脱,最好是一口气瞬间去世,反正活着也挺迷茫的。”
听到洛恒的话玄珩接不上神色尴尬,倒是洛恒淡然笑着又与他其他话题说开。
初始弟子早间的安排是6点起床洗漱吃饭八点上课,管理初始弟子的是门内八个永久升不上去仙尊又不想离开的老弟子师叔前辈们,他们都年纪四五十岁以上,有的还娶亲子也生活在山腰中,他们都常年照顾初始弟子起居,给劳作的他们做饭,又或引荐有资质的弟子上山为仙羽,更多的时候就如个生活管理员,都是做后勤工作安排那些人统一生活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