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冤家路窄

绝世神皇 千秋雪 1018 字 2个月前

何通话音落下,周围几人皆都暗道一声老狐狸,刘山脸色寒冷无比,眼眸中充斥着愤怒之色,若非因为他们都是北斗星辰阁的弟子,他早就出手将何通斩杀了。“希望不要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否则,我一定会替师尊清理门户。”刘山目光凝视着何通,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北斗星辰阁内部有着极其森严的等级制度,从每一人身上穿的星辰长袍上,便可看出他在他北斗星辰阁中的地位。每一人身上穿着的星辰长袍上的星辰数目,显示着他们在宗门中的地位,星辰数目从少至多一共有九个层次,最低一颗,最高九颗。何通、刘山等人乃是北斗星辰阁的核心弟子,所穿的星辰长袍上绣着五颗星辰,这是弟子中最高待遇,能穿上五星长袍,已经在北斗星辰阁中有一定的话语权,可以号令五星以下弟子办事。五星再往上则是六星,对应普通长老,七星对应核心长老,八星则是阁老以及名誉阁主。至于九星长袍,毫无疑问,只有北斗星辰阁最高统治者,星辰阁主才有资格拥有。核心弟子的实力皆都在元王之上,刘山更是核心弟子中的佼佼者,再加上他师尊的缘故,在核心弟子中拥有极高的威望,身边有不少人追随。而何通虽然实力不及刘山,然而他的叔叔却是一位核心长老,拥有极大的权利,因而何通在宗门中的声望丝毫不弱于刘山,追随他的人同样有许多。正因如此,才导致了刚才的局面。那几位无关弟子皆都修炼了数百年,早已看透了许多事情,知道无论站在哪一边,势必都会得罪另一人,甚至影响自己在宗门的发展,得不偿失。“何师兄,不是我们故意那样,只是你的那人太过神秘了,迟迟不肯露面,即便我们相信你的话,可北斗榜只认排名,这一点无可改变。”有一弟子开口了声,缓解了气氛的沉默。刘山闻言眉头皱了皱,此话的确无可反驳,他也不明白为何人突然就不出现了,这让他心中十分疑惑,但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他摇头道:“罢了,他若要来的话,相信这两就会出现了,先把这些人记录下来,然后交给长老。”几人微微点头,随后各自走上自己负责的战台,询问那些骄的信息。泰龙一听到是北斗星辰阁的弟子,顿时明白这是要让他上北斗榜了,将自己的信息一五一十的了出来,身子站的笔直挺拔,眼中浮现一抹骄傲之色,显得极为滑稽。将泰龙、牧野等人的消息记录了之后,刘山等人就以海螺传音的方式,将信息传递到北斗星辰阁长老那里,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事情就全由长老负责了。……北斗城百里之外,一柄黑色巨剑横跨虚空而来,风声呼啸,剑气纵横虚空,撕裂一切,在穹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黑色划痕,久久无法散去。巨剑之上,一道黑衣身影傲然站立,眼眸深邃,目光眺望远方,身上隐约弥漫出凌厉与狂霸之气,令人心颤。这身影自然是秦轩,他这两日星夜兼程,朝北斗城赶来,生怕错过了最后时期,不然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当远处一座无比雄伟的古城映入眼帘的刹那,秦轩眼中终于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总算是到了,不知他是否还在北斗榜上,离选拔之日还有两的时间,趁这个时间正好可以冲刺一下。没过多久,秦轩便来到北斗城之下,当近距离瞻仰后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座历经数万年岁月的城池有多么雄伟壮观,犹如一座星空城池,由星辰铸就而成,城墙之上有强盛的星辰之力流转于其上,光华耀眼,可想而知,光是这城墙的防御力就何等可怕。如此恐怖的防御力,即便是元王强者全力轰击,恐怕也得数千年才能轰下一片砖瓦来,至于想要攻破这座城墙,根本是妄想。“不愧是北斗城,传闻北斗星君修行星辰之力,想必这城墙就是他的杰作吧。”秦轩口中喃喃道,眼中露出无比惊叹之色。“滚开!”一道雷霆大喝声传来。秦轩目露锋芒,感应到身后有一股极强的气息涌来,转过身一看,瞳孔顿时一缩,随后脸庞上遽然间有一股冷漠之意浮现,心中冷笑一声:“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只见远处有一尊尊巨龙奔腾而来,每一尊都弥漫着可怕的气息,威压地,尤其是为首的一尊紫色巨龙,散发出惊人的波动,硕大的眼眸中透着桀骜之色,骄傲无比。这紫色巨龙秦轩一眼就认出来了,除了敖坤,还能有谁?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敖坤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霸道,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即便是来到北斗城依旧是如此,他是战龙宗的才,如今北斗榜第十五名,有何可惧。秦轩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既然被他撞上了,那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了。“让开!”敖坤口中吐出一道狂暴大喊,声音如滚滚惊雷,震颤人心。围在城门口的人群脸色皆是一变,隐隐有怒意浮现,此人如此嚣张,实在太看不起人了。“此人是谁,这可是北斗城,竟敢这么嚣张,不想活了吗?”有人神色不满道,并不准备让开。旁边一人似是认出了敖坤的来历,顿时惊慌无比,大声提醒道:“快走,这是战龙城的骄敖坤,北斗榜前二十的存在。”此话一出,所有人神色顿时为之一凝,心头猛地一颤,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敬畏之色,此人竟然是北斗榜前二十,难怪如此放肆。于是众人纷纷让开,留出一条大道,他们大都是前来观看选拔的,本身实力并没有多强,而敖坤是北斗榜前二十,他们哪里惹得起。很快敖坤等人降临在北斗城城门之外,化作人形,大步朝门口走去,北斗城中禁止飞行,他虽然狂妄傲慢,但也不敢违反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