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果喻浅小姐真的那么铁石心肠,现在手术已经结束了。”
“喻浅小姐应该在等你,如果你现在去找她,跟她说清楚,她能理解你的苦衷。”
“三爷,你的所有出发点都是为喻浅小姐考虑,你有没有想过,喻浅小姐更在意的是你呢?”
陈明修说得口干舌燥,嘴巴都快起火星子了,厉闻舟脸色才有了一丁点好转。
总算,他这些话没白说。
但下次绝对不能再说话大喘气了。
“三爷,贺家在这边解决事情,要不你现在就去滇城找喻浅小姐和好。”陈明修继续苦口婆心,“可千万不要等到一切都来不及了才后悔。”
……
疗养院内。
短短半天时间,整个主楼变得空荡荡,许是大家走得比较匆忙,地上到处散落着打印的纸张,有的跑急了,还留下了鞋子和袜子。
咨询台的月牙桌上更是一片狼藉。
越往上走,越安静。
或许是因为太安静了,毕延皱着眉头很不安,喻浅察觉到了,侧目看他,但没说话。
终于到了一间房门外。
保镖打开房门,等喻浅一行人进去后,保镖将门关上并锁住。
听到落锁的声音,毕延并没当回事,他环视这间屋内,偌大又宽敞,但并没有看到姜玟盈的身影。
毕延示意手下看好喻浅,然后去里面找姜玟盈。
喻浅有点累,扶着墙休息了一会,小腹从出机场到现在一直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没有见血,恐怕得去卫生间才知道。
很快,她听到毕延喊了一声‘夫人’。
伸头看去,才发现姜玟盈被锁在了里面那间屋里,毕延喊了一声手下的名字,手下立即推着喻浅进屋。
长长的一根铁链,一头拴在床尾,一头栓扣在姜玟盈的手腕上,那只手腕因长时间挣扎已经磨破皮,鲜血干涸变黑,一动又流血,反反复复手腕已经肿了起来。
她衣衫完整,从头到脚除了头发有一点凌乱,看起来并不是很狼狈。
“夫人,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