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离谱是吧?”
乔召漪气呼呼道,“我也觉得离谱,可盛阙他就是不行了。我哪会想到就不小心那么一撞,就给他那里撞废了,他说他这辈子都举不起来,要我负责。我想着,我把他一辈子都害了,就对他宽容点,他说什么我都不反驳,尽余力去对他好。”
“虽然跟他是死对头,但我也不想看到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那个对男人来说,好像比命还重要,他没寻死了,我都阿弥陀佛了。”
说到最后,乔召漪脸色都沉重了。
喻浅听完后,认真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理。
但这个理,有点歪。
由于自己是学医的,所以喻浅问了个很关键的一点,“去医院检查了?”
乔召漪点头:“检查了,医生也说出了问题,他那个以后,很难……再起来。”
既然医生给出检查结果了,喻浅也没再怀疑,“那以后咱们尽量别在他面前提起关于男性尊严的话题。”
乔召漪捣蒜似的点头,“嗯嗯,不能提,我现在只能尽量对他好点。”
手机响了。
喻浅说,“等等,我先接个电话。”
“好。”
喻浅昨天看照片的时候,就料到梁砚迟会来电话。
果然,今天就来电话了。
他也没刻意瞒着她,说了自己也在米兰出差,还问她要不要出来吃饭。
喻浅没立即答应。
她想起之前梁砚迟在她面前,说过那些模棱两可的话,他一早就知道她跟梁正青没关系,所以他是想……
“今天不想出来吗?没事,我明天再问你。”他轻声说道。
喻浅想,有些话可以当面问,就先答应下来,并问了餐厅位置在哪,却听到梁砚迟说,“我过来接你。”
喻浅没拒绝。
贺扶羡听说梁砚迟要请吃饭,第一句就是,“我就知道这小子一直在打我姐的主意。”
喻浅给了他一个眼神,“不要乱说。”
这时旁边的乔召漪精准搭腔,“他那就是司马昭之心。”
说完就问身旁的盛阙:“你说是不是?”
什么都不知道的盛阙,只管跟着附和乔召漪的话,“对。”
喻浅干脆不吭声了。
梁砚迟订的是一家本地餐厅,环境很优美,落座的时候,喻浅和梁砚迟坐一边,乔召漪和盛阙坐一边,只有贺扶羡一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