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走远,梁砚迟还站在原地,夜风徐徐往他身上吹,寒露都重了,他也丝毫未觉得冷。
他脑海里,一直反复浮现那个克制的吻,怎么也散不去。
……
翌日。
乔召漪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盛阙的床上。
不仅如此,盛阙还躺在她身旁。
躺在她身旁就算了,盛阙还裸着。
乔召漪一脸懵逼,天都塌了,又是踹又是踢,“啊啊啊,盛阙你这个禽兽,我打死你这个禽兽,你乘人之危……”
折腾了一晚上的盛阙,才睡了三个小时,美梦中突然被打醒,脸色比死了三天的带鱼还臭。
“不是,你……!”
咣的一下,一个枕头砸在盛阙面门上。
“……”
这还不算完,枕头落下的同时,又是一招佛山无影脚踹过来,正中盛阙下巴。
“……”
乔召漪还没解气,正当她踹出第二脚的时候,忽然被盛阙拽住脚踝,然后猛地一拽,霎那间,乔召漪身体失去重心,一个滑铲栽下来。
好死不死,脸砸下去的方向是盛阙两推中央。
只听一声惨叫响彻!
然后……就没声了。
半晌,缓过来的乔召漪捂着额头坐起身,一看盛阙蜷缩着身体,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骂道,“活该!谁让你昨晚对我……”
“我昨晚对你做什么?”
来自盛阙不服气又委屈的反问。
乔召漪捂着胸口:“你还好意思问我?”
盛阙脸色铁青:“只需你不分青红皂白给我定罪,不许我上诉是吧?你自己看看你的衣服,完好无损,一件都没少,你再看看我!”
乔召漪盯着盛阙光裸的上半身:“看你没穿衣服?流氓!”
盛阙委屈得要命:“我流氓?昨晚你吐我一身的事情你忘了?”
什么?
吐他一身?
乔召漪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