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现在的情况需要静养,病房里人多不利于他恢复,我就不去了。”
喻浅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厉闻舟那里,她不会再去。
徐本容却说:“我刚从那边过来,那病房里冷清清的,闻舟孤零零躺在病床上,身边也没个说话的人。”
冷清清?
孤零零?
喻浅当然不会信。
有唐惜在那,他病房里现在该是温柔乡才对。
徐本容见喻浅不为所动,心思暂且作罢,转身走到南新那边。
“瞧着精神气还不错。”徐本容俯身去摸厉南新的脑袋,“听说是明天出院?”
厉南新脖子扭了一下,避开徐本容的触碰。
除了避开的肢体动作,连眼神也很心虚,不敢看徐本容。
徐本容回头问喻浅,“这小子怎么回事?”
喻浅可不敢说南新捅了厉闻舟的事情,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子,不用想也知道徐本容护哪边。
“南新的情绪最近刚稳定下来,但性格受这次发病影响,比之前更孤僻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