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扶慎:“他跟厉闻舟关系匪浅。”
“我明白了。”
“人走远了吗?没走远的话,打声招呼,既然他来了白市,我又正好在这里,找时间请他吃个饭。”贺扶慎有自己的打算,但并未多说。
贺扶羡伸着脖子看了看:“人已经走远了,哥,你要请他吃饭,你自己联系吧,我要去找我姐了。”
说完,贺扶羡挂断电话,大步往医院里走。
几分钟后。
戴君与到了厉闻舟的病房。
他今天刚到白市,这次是一个人过来,没有带女儿一起。
“戴先生。”
知道戴君与要来,陈明修站在病房门口等候着。
“他情况怎么样?”戴君与问道。
陈明修说:“已经没什么大碍。”
戴君与点了下头,提步进去,陈明修贴心的将病房门关上,守在外面。
“哟,住院了,听说还是外伤,而且还伤得不轻,怎么回事啊,谁能把我们厉三爷伤成这样?”戴君与一开口就是打趣的语气。
厉闻舟气色不太好,他瞥了戴君与一眼:“电话里没笑够,来当面嘲讽?”
“我哪敢啊,我这是正儿八经,诚心诚意过来看你。”戴君与手臂环着胸,俯身打量,“听说伤口在腹部,话说这个位置很危险啊,有没有伤到肾?你这还没结婚,也没生孩子,要是提前把肾伤到了,后半生的性福可咋整,我都替你担忧。”
厉闻舟:“你有完没完。”
戴君与笑出声来:“啧啧,急眼了嘿,说到你痛处了,不会真伤到肾了吧?喻浅知道吗?她有没有安慰你?”
厉闻舟:“陈明修。”
病房门打开,陈明修站在门口。
厉闻舟:“把他撵出去。”
戴君与笑得捧腹,对门口的陈明修摆了摆手,“一不小心多说了几句扎心话,把他气到了,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