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对梁砚迟的行程不好奇,他是大老板,洽谈生意飞各个城市很正常。
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贺扶羡知不知道不知她去江市做什么?
……
两个半小时的飞行,落地江市机场。
从机场出来的路上,喻浅看到了梁砚迟的身影,他穿着休闲,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助手和秘书,行色匆匆。
“姐,前面那个就是梁砚迟。”一旁的贺扶羡给喻浅指了指方向。
喻浅说:“看见了。”
贺扶羡凑近问:“姐,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来江市做什么?”
在飞机上贺扶羡就等着喻浅问,可她不问,贺扶羡憋了一路,现在下飞机又问,喻浅还是不问。
喻浅不仅不感兴趣,还觉得莫名其妙,“跟我有关系吗?”
贺扶羡摇头:“没关系。”
“那就不要再提了。”
“……哦。”
快走出机场大厅时,贺扶羡取下头顶做装饰的墨镜,绕到喻浅前面,贴心地给她戴上,“外边太阳大,戴上会好些。”
这举动,喻浅本该拒绝,但一看他笑得那么灿烂,又不忍心泼他冷水,只好默认了他的贴心。
远处梁砚迟的车还没走,在喻浅踏出机场大厅的那一刻,车窗慢慢降下来,露出他的侧脸。
大厅外行人往返匆匆,只一眼,他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喻浅。
她脸上戴着墨镜,长发侧辫在胸前,一字肩上衣和阔腿牛仔裤,将她的身材修饰得更加匀称纤细。
在梁砚迟注视的同时,喻浅也止步,她与梁砚迟对视了几秒,然后象征性地向他颔了颔首,当作是跟他打招呼。
梁砚迟还以为她至少会挥一下手,或者喊一声,结果就只是这么疏离地点一下头?
那他帮的那些忙,算什么?
喻浅并不知道梁砚迟在想什么,她如果知道,一定会上前去跟他打招呼。没有上前,是不想耽误他的行程。
这时,梁砚迟那辆车的副驾驶车门推开,一个女人下来了。
她朝着喻浅走来,面带微笑喊道,“喻小姐。”
喻浅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认出她是刚才随行梁砚迟身边的秘书。
“喻小姐,梁总请你上车。”秘书对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