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点,她爬起来一些,“那我的父亲,也就是喻念生这个名字,其实就是梁正青的化名?当年柳晚敏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是梁正青?”
厉闻舟:“有可能。”
喻浅:“可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梁正青当年怎么会在江市??你说,他会知道念念的存在吗?或者,知道我的存在吗?”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都没有得到厉闻舟的回应。
这时她才发现,厉闻舟的注意力,早就已经不在那些问题上,而是她身上。
刚才她起来的幅度过大,面前白花花的风光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反应过来后她准备沉下去,而这时候厉闻舟的手已经伸过来……
“不要!”
这种时候她的任何拒绝,在厉闻舟面前都是欲拒还迎,一句‘不要’抵过任何方式的邀请。
“乖乖,问问题就好好问,怎么还一边问,一边勾引我?”
“不是,我没有勾……唔……”
喻浅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就滑进了水里,她屏息憋气,过了大约有三秒,腰被人捏住捞了起来,她还没睁开眼,唇齿就被他强势撬开。
她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一只手死死抓着浴池的边缘,防止再像刚才那样滑下去,但也就坚持了几秒,直到厉闻舟也滑进浴池里,她和他的身体就像磁铁碰到一起、再交缠到一起,难舍难分。
唇齿间的呼吸悉数被他掠夺、侵占,再慢慢开凿。
浴池里的水花宛如海水涨潮,干涩的沙滩被一寸寸占据,随着巨浪翻滚,溅起的浪花变成了一层层白色泡沫。
最后是怎么从盥洗室出来的,喻浅已经不记得了。
但过分放纵的后果,就是整个人像被榨干的甘蔗。
次日醒来。
已经临近上午九点。
喻浅睁着眼,盯着天花板放空了几秒,思绪才慢慢回笼。
昨晚,她宿在厉闻舟这了?
疯了……
她是真的疯了!现在这情况她竟然还能稀里糊涂跟厉闻舟发生关系关!她真是没救了!
喻浅没注意到床上还有人,她翻身起来后才发现厉闻舟裸着上半身侧躺在她旁边,正看着她。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