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做了。
她主动拿走男人手里的东西,“我来。”
男人忽然一笑:“我就知道……”
“闭嘴,再多说,我可走了。”她只是身体有需求,但她的心可不在这,没心思跟他多废话。
男人忽然抬手扣住梁愉音的后脑勺,低头狠狠亲了一口,“我可以闭嘴,你可不能。”
梁愉音自然明白男人的暗示。
一夜风雨。
下到早上也没停歇。
那淅淅沥沥的雨声有些扰人烦,喻浅眠浅,一大早就起来了,比梁砚迟还起得早。
阿姨在准备早餐,提前备好的伞已放在门口,喻浅仰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起太早太无聊,喻浅想做点事情打发时间,左右环顾,最后目光落在那把伞上。
梁砚迟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喻浅正在霍霍一把伞,她将花瓶里的鲜花全部薅出来剪了枝干,再用胶水将那些鲜花粘在伞面上,不忍直视。
“你起来了啦。”喻浅手上忙活不停,还不忘打招呼。
梁砚迟瞥了眼她面前的花伞:“做这个有什么意义?”
“好看啊。”喻浅举着粘满鲜花的伞站起来,撑着在梁砚迟面前转了个圈,“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梁砚迟:“幼稚。”
喻浅忍不住:“说句好看会死啊!”
梁砚迟脸色一凌:“你说什么?”
喻浅改口:“我说,你可不可以大发善心夸一句好看。”
梁砚迟冷着脸从她旁边走过:“不好看。”
喻浅:“……”
吃完早餐后,梁砚迟没有出门,而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像个步入中年的老干部。
喻浅猜是因为今天一直在下雨,快到十一点的时候,雨还在下,梁砚迟穿着一身休闲装准备出门。
彼时喻浅才知道,梁砚迟今天不去公司,他这个时间出门是因为跟陆怀清约了吃午饭。
“陆怀清会过来吗?”她明知不会,还是固执地问了一句。
梁砚迟回过头:“他最近很忙,吃了这顿饭就要出差,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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