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护士在喊。
喻浅立即抓住顾遇弦的手臂,压低声音满是恳求,“顾医生,我不求你帮我别的,就吃药这件事,我求你,可以帮我吗?”
顾遇弦点头:“这件事是小事,我可以帮你,从今天开始你的药都会由我拿给你。”
“谢谢……”
喻浅揩去脸颊上的泪痕。
“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去看看什么事情。”
顾遇弦抽回手,去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护士说,“顾医生,院长带一位姓厉的先生过来,说是有事情要跟你谈,让你准备一下接待。”
顾遇弦蹙眉:“姓厉?”
护士点头:“你准备一下,听说这位大有来头,院长都一直陪同在他身边,半点不敢怠慢。”
“行,我知道了。”
等顾遇弦转过身,忽然愣住。
人呢?
“喻浅?”
顾遇弦刚关上门,喻浅就不见了,不可能是从门口出去,而且他这办公室就一扇门。
他四处找了找,又看向窗户,发现窗口是打开的,他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该不会是跳窗跑了吧?
他这可是五楼啊!
顾遇弦飞快冲向窗户,从上往下看,地面整洁干净,没有坠落的血迹,就在他神经紧绷着的时候,旁边的窗帘轻轻拉开一角,他听到很轻的一句:
“我在这。”
顾遇弦吓一跳,手扶着窗枢腿有些发软,“你怎么躲在这,我还以为你跳窗跑了,这可是五楼,真把我吓得……”
“我不想见到那个姓厉的人。”喻浅说。
不管来的姓厉的人是谁,她都不想见。
顾遇弦一听她这话,也瞬间就明白为何她会突然把自己藏起来。
护士说来人姓厉,院长亲自陪同,那应该就是喻浅说的那个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