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得紧,半点不松力道。
男人发出低沉的笑:“系哪?”
喻浅眨了下眼,有些茫然的样子,男人低下头,侧脸靠近她耳边:“哪里能撞得更响,就系在哪里,如何?”
“……”
他语气里的戏谑不要太明显,喻浅羞愤欲滴,不知哪来的力气,抽出腿踹他胸膛上。
“啧,是谁刚才说没力气了,这不力气还挺大?”他只退了半步,掌心再次摁住她脚踝,不让她动弹,“还得再消耗消耗。”
喻浅踢蹬他,可这次怎么也挣脱不开他掌心的桎梏。
“省着点力气,还早着呢。”说完,厉闻舟慢慢俯下身,脊梁弓起。
喻浅瞪大了眼睛,连忙制止他:“不要……”
……
这一天喻浅过得相当荒唐。
如果时间从昨晚被厉闻舟抱回卧室的开始算起,到目前为止,她整整十八个小时都没出过这间卧室。
最后如果不是柳晚敏打来电话通知她回老宅,她以为会熬到天黑。
从栖岸离开后,喻浅打车回了老宅。
她从车上下来后,步伐明显有些虚浮,柳晚敏下打量她,要不是喻浅看起来气色红润,她都以为喻浅生病了。
“从哪边赶回来的?”柳晚敏犀利发问。
喻浅面不改色:“朋友那边。”
她猜柳晚敏多半已经去过西河,她现在要是说自己在西河,立马露馅。
“哪个朋友?”柳晚敏眼神变得犀利,“不会还是那个男人吧?”
“……”
听到这语气时,有那么一瞬间喻浅以为她妈妈已经知道她跟厉闻舟搅在一起。
“你们是不是还没分手?”柳晚敏见喻浅迟迟不说话,以为自己猜中了,“还在联系?”
四下没有旁人,柳晚敏语气也就没敛着。
喻浅回答敷衍:“在分了。”
说完,她径直朝屋里走去,想看看厉南新在不在,谁料柳晚敏忽然拽住她手,然后猛地一拉:“什么叫在分了?你一整天不在西河,是不是就跟那个男人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