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冲猛然将内丹枪扎帘子里去,里头的枪也忽然刺出来,王导冲要是站在那个位置,受皮肉重伤那是在所难免。
内丹枪刺空了,王导冲又生成第二根银枪,嗖嗖扎进去,可还是刺了个空。
王导冲心想,如果吃了天书的自己灰怎么思考呢?难道把帘子烧了?就这么干!王导冲的银枪用了火符文,可是这符文加内丹并不能对帘子造成任何效果。
文哥咬咬牙:“连一个藏在帘子后的怪物都对付不了,我们还怎么做……”
他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一只蚀浊大魔忽然从另一半的墙跳出来,他凌空的飞,可是忽高忽低,那灵活的程度,就像是亚热带丛林中抓着藤蔓来回飞舞,还会吹毒箭的猴。
蚀浊魔不会吹毒箭,但他的脚心长着大嘴,尖锐的獠牙,带倒刺的舌头,一脚掌过去,文哥的右边肩膀就忽然给他抓的露了骨头,那肩章,上面还有经略使三个字也被抓了去。
这年头,经略使并不稀奇,阴阳界各个山头的绺子,都由于各郡乃至于各县治开打,而变得复杂,防御使,经略使,转运使随便挑,前提是有那么三五十个伙夫小弟。
昭命王没把文哥当回事儿,只是在天行龙舟上坐着,目的是为了让王妃笑笑。可是这王妃也不笑,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阴阳界的山川河流,总也找不到感觉。
是文哥一厢情愿,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经略使,以为自己是谁啊,老种吗?为了这么一个空虚的头衔,就搭上了二十六个兄弟的性命。昭命王在天行龙舟上,忽然感觉自己只是在下一盘棋,没什么意义,边陲小镇,战略意义不大,不要说闹蚀浊魔,就是村民全都变成妖怪能如何,属地责任不在文哥的保安队又能是谁。
文哥手底下许多兄弟也都这么想,他们怯了阵。
王导冲对着蚀浊魔祭出内丹,一柄寒光爆裂喷射而出。可是他的内丹武器还没有制导功能。尽管它的有效射程和范围的确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