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夭夭都偷着乐呢。”云臻远实在不愿,女儿再受磋磨。

只要一想到自己千娇百宠的闺女,被乔景玉那种人渣骗婚,他心里就窝着一团火,恨不得弄死那人渣。

云氏神色微怔。

“老爷,初儿并非不和离,而是想出了心中那口恶气,老爷不妨也收点利息,让那乔景玉备受煎熬。

眼下乔景玉的遭遇还不够惨,应该让乔府满门都有性命之忧……”

“好,夫人就等着为夫的好消息吧!”云臻远轻轻一笑,和云氏对视一眼,走了。

十日后,乔景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乔府。

这些日子,他拖着一身伤痛四处奔走却处处碰壁。

不仅国子监不收乔潘安入学,就连洪鸣书院、洛安书院都不收,没有任何书院愿意收。

他甚至试过一些私学,可都行不通。

那些人只要一听说姓乔,就毫不客气将他们父子两人轰出去。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这些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我家安哥儿如此有才华,他们当真是瞎了眼。”

“安哥儿是我乔家的希望,这些人如此做是想毁了乔府。你瞧见安哥儿近日强忍落寞的模样了吗?看的我心疼啊。”乔老太太捏着帕子落泪。

“云初呢,她身为乔家妇,怎么能一直躲在云家?任由他人如此逼迫欺辱乔家。”

“就因为那夭折的孽种,就想逼死你,逼死我们乔府不成?”老太太拐杖砸在地上砰砰作响。

“祖母,慎言!这些都是我的错,与云初无关。”乔景玉面色犹豫。

乔老太太三角眼一瞪,拐杖砸的吧嗒响。

“糊涂,这事怎么能是你的错?是那个孽种自己没福气,生来就夭折,活该被丢!”

“否则让他活着,才是真的让我乔家蒙羞!”

“再说云初都已经打了你一巴掌,她还有何理由继续闹腾下去。”

“不行,不能任由她继续折腾下去,明日就是小年,她是乔家妇,于情于理都是要回来的。”乔老太太的眼底充满算计。

“待除夕那日,祖母会给她茶水里下药,然后你就趁机和她成了好事,待她肚里有了我们乔家的种,不怕她不为乔家考虑。”

乔景玉眸色微动,却什么也没说。

翌日一早,乔老太太就准备好礼品,她亲自去云家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