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太抚额诡辩,“诸位误会,我乔家并没占用初儿的嫁妆呀,我们只是府上不宽裕,暂借而已。”
又见众人并不买账,狠狠心一咬牙。
“大家放心,我乔府马上如数奉还,分文不少。
诸位冷静,冷静,我们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将这嫁妆还上,日后也绝不会再碰。”
天娘嘞,这云家的嫁妆竟当真碰不得,因为……
它要命!!
“谢老太太,那我等嫁妆亏空补齐,与母亲有了交代,再行回乔府。”
云初淡淡一笑,一摆手,车夫便要将马车赶走。
见此,乔老太太急了,当场点了银票,补齐了亏空,临了还多出一千两算作补偿。
云初全笑纳了,命人撒了不少铜钱给围观群众,便回了乔府。
果如所料,乔景玉被打得皮开肉绽。
“初儿啊,算祖母求你了,你看看能不能请御医来为景玉瞧瞧?”
云初垂眸,叹口气,“老太太,不是初儿不愿,而是不能啊。
夫君伤得如此重,必是他一人承担起陛下的所有怒火。
否则,一个失察之罪,断然不会如此严重,顶多罚俸半年而已。
也不知那小儿到底哪里不同,竟能让夫君做到如此地步?”云初假意垂思,“夫君对夭夭……”
老太太吓得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出声打断。
“景玉惜才,爱才,必是见对方有几分才华,又和他一样出身寒门,这才偏爱几分。
初儿你万万不可多想,你和夭夭在景玉心里是不一样的存在。”
云初心里冷嗤一声:可不就是不一样嘛?
这乔家就自己和夭夭是外人。
“老太太说的是,只是如此一来,云初更加不能去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