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什么麒麟才子,也不怕自己福薄,被鸟屎砸坏了脑袋。”
桂嬷嬷话落,围观群众指着乔家众人,窃窃私语。
云初淡笑福礼,“嬷嬷说的是,初儿都记下了,这便带着小女回乔府。”
云初说罢,扭身欲要离去,眸光瞥过乔老太太等人。
“哎呀,这不是老太太吗?”语气满是惊讶,似是才发现她们。
“你们怎么会在云府门口?
难不成老太太是特意来云府请罪,想向我母亲说明乔府侵吞我嫁妆一事?
若为此大可不必了,初儿自从生下夭夭就亏了根本。”
云初说到此,无声落泪,面上满是自责与愧疚。
“这乔府中馈,我实在是无力主持,这先前贴补到乔家的银两,就当是初儿的一片孝心,只望老太太日后别再打我嫁妆的主意就好。”
语气满是无奈。
似乎在说,她之所以回云家乃是老太太逼迫一样。
乔老太太一噎,满脸气愤,三角眼怒瞪云初,张了张嘴,想辩驳,但云初却不给她机会。
“哎,如今最重要的是夫君之事,平白地遭了如此祸端,实属被奸佞小人蒙蔽。
古人云:小人难养,没想到那小状元竟是个祸害、真小人。”
“云大小姐,你身为名门贵女,当街如此说一名小儿,不觉得不妥吗?
还望你嘴下留德,勿再口出恶言,以免辱没镇国将军府门楣。”人群中一妇人义愤填膺道。
众人循声望去。
【嗷,嗷。】乔夭夭在心里嗷嗷叫。
【娘亲,娘亲,这个就是渣渣玉那外室。】
【她姓方,你可千万要防着她,这个贱人心思恶毒着呢。】
小家伙气极,直朝着那外室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