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何时能去……皇家学院?”
笛卡尔虽然不是专业搞医学和天文学研究的,可他对很多学科都有着很深的造诣,闻言立马坐不住了。要不是身处异乡,既不认识路也不认识人,估计早就抬屁股赶路了,谁有功夫陪你在寒风里当模特啊!
“呵呵呵,笛卡尔先生,你好像忘了太阳的存在。不要急,望远镜放在那里不会跑。伽利略先生是天文台主管,什么时候进行观测最合适,你们该去与他交涉,我并不干涉学院的具体运作。”
洪涛则不慌不忙的指了指天上,用戏谑的眼神看着身旁这个其貌不扬的矮子。如果不是伽利略再三确认,谁又能想到他是个天才加多面手呢。
“哦上帝啊,都是这该死的海浪把我搞糊涂了!但是皇帝陛下我还有个请求,这是我们在广州换乘船只时顺手购买的,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太美妙了!
水手说这种钟表最有名的品牌叫时间工厂,距离都城很近。如果不是很麻烦的话,我和我的朋友们非常想去看看它的生产过程。”
意识到自己的低级失误,笛卡尔也没气馁。看不成星星没关系,从怀里掏出块手心大小的铜壳表,再次提出了请求。
欧洲的钟表史要更长一些,从13世纪起各地教堂就普遍使用了重力钟,14世纪时米兰出现了可以整点敲钟报时的钟楼,15世纪发明了均力锥轮,为钟表提供了可靠的动力来源。
于是在16世纪的纽伦堡,诞生了第一块由锥轮驱动并有分针的表。它不再建在高高的钟楼上,可以随便移动,甚至摆在客厅或者桌面上。
但是不比不知道,和在广州港买到的怀表相比,欧洲的钟表既大又笨又贵,每天的误差能多达十分钟。
而怀表只有手心大小,不光价格便宜的让很多普通人都买得起、体积小的可以随身携带毫不累赘,计时还特别准确,每日误差不超过一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