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般敏锐的男人,舒云拂语塞,自己选的男人,只能自己受着了。
见她这般,顾长亭的心脏有些刺刺的疼,虽心中早有了定论,可真正面对这一事实的时候却远没有预想中的那般平静。
“发现你趁乱掳走了太后之后,我再次查看了你的生平,没有找到一丝一毫与护国公府与太后有仇的痕迹。”
“可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有恨意,舒家那么多人,唯一能让你放在心上的只有一个已故的陈姨娘,与那位陈姨娘所生的儿子,你的庶兄舒少白。”
“据我所知,三年前舒少白上京赶考,却一去不回,还没开考就失踪了,这三年毫无音讯,而陈姨娘失去了儿子,大病一场,郁郁寡欢而亡。”
“你们舒家家教甚严,能接触到的人都少,更何况是结仇了,能让你这般痛恨复仇的,怕是当年舒少白在京城的失踪与护国公府,与太后有关吧。”
见她低着头沉默不语,顾长亭心中更是烦躁,“如果我没猜错,当初在舒家,你之所以愿意跟着长恒回府做妾,也是故意为之……”
“没有!绝对没有!你别胡说!”
顾长亭的这个脑子啊,她是真服了,明明一点儿证据都没有,仅靠猜测,就想事情猜的七七八八的了,真是不服不行。
可是有些事情得说清,她虽然不无辜,但有些事情却不能被冤枉了,“我才没有故意想着给顾长恒做妾,一开始我的目标便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