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瑞闻在就好了,上次的毒也是他解的。”篱乐泄气道。
厉澜祯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我不过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久病不医总归是不好的。”篱乐一点都没有被安慰道。
篱征司:“只要我们逮住了师却欢,就不怕没有解药了。”
篱乐点头,“没错,一定要他交出解药!”
天色已经很晚,一行三人决定先下马车找个客栈来住。
“明日,我们就要走水路了,此去昆仑山,唯有一条水路可以走。”篱征司说。
篱乐点头,“我没问题,我不晕船。”
厉澜祯无所谓坐什么。
当天晚上,篱征司就让人去预定一艘船,结果那个小厮回来告诉他,这七日都不出船。
“为什么?”篱乐不解。
小厮:“大人们是外地人吧?我们这里的习俗,每五年就要给河伯献一位新娘,最近刚好是河伯娶亲的日子,所以不出船。”
“啊?”篱乐震惊,“现在还有这种陋习?”
她还以为都过去千年了,这种灭绝人性的陋习早就废除了。
毕竟说是河伯娶亲,其实这些新娘不都是淹死喂鱼了!
“愚昧无知的人总是有很多。”篱征司倒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
小厮尴尬地笑了笑,他们当地的习俗就是这样,习以为常了。
“明日就是河伯娶亲的日子,不过要等到七朝回门,水路才开。”
不是三朝回门吗?怎么是七朝回门?头七吧!
“所以大人们想走水路得等个七天。”小厮继续道。
篱乐和他们交换了个眼神,篱征司朝她摇头,厉澜祯更是不赞同地皱眉,但篱乐似乎并不介意,她笑着问小厮:“那,你们这次的新娘是哪户人家?”
小厮:“是高员外家的三小姐。”
“哦,高员外家住在哪里啊?”篱乐又问。
拿了钱的小厮自然是有问必答的:“就在对面街,最大的府邸就是高员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