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把人隔离起来了,确定要去吗?”他们恐怕是什么传染病。
篱乐:“这大概率不会人传人,放心。”
如果是血婴蛊的话。
可是血婴蛊对男人也有作用吗?
篱乐不懂。
骠骑将军和陇西将军也跟着过去。
临时搭建的隔离区域,十几个士兵坐着,他们看起来没有异样,应该是没有发病。
“请大夫了吗?”篱乐问。
带路的士兵说:“军医已经看过了,他怎么诊治都是积食,不然就得是喜脉了……”
这些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喜脉呢?所以肯定就是积食。
“八九不离十了。”篱乐叹气。
陇西将军云里雾里:“县君大人请明示。”
他话音刚落,角落里的高个子士兵突然抽搐了一下,双目血红,他难受地去抓自己的手臂,手臂上的血痕隐约可以看出来有狰狞的藤蔓一样的黑色东西蜿蜒,一路向上。
陇西将军大惊失色,骠骑将军也是瞪大了眼。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中了一种叫血婴蛊的东西。”篱乐说,“这种蛊,我曾经在东凛国见识过,不过是后期,血婴生下来的时候。”
篱乐把在东凛国的见闻简单地和在场的人说了一遍。
陇西将军听完,送客口气:“那舒妃活着,二皇子也活着,这蛊术想来也不是那么可怕,不会对我们的军队造成什么影响?”
“那是蛊王,而这些士兵分明是被人随机下蛊的,目的自然不一样,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篱乐说。
骠骑将军眯了眯眼:“倘若对我们没有损失,为何会有人下蛊呢?”
逻辑不通。
陇西将军的心脏又被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