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陇西将军正打算出去,结果骠骑将军去而复返,他无奈,只好出去相迎。
“将军,还有何事找末将?”
步伐沉稳的骠骑将军气势汹汹,光是这架势就不是一般人招架得住,饶是陇西将军这样的武将见了也难免觉得自己输了一头。
这是经年厮杀沉淀下来的威风,他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将军根本没有办法比。
“魏将军军营里有一位女将军?”骠骑一来就直接逼问,笃定的语气,先声夺人。
陇西将军闻言,立马吓出了冷汗,他眼神躲闪,翁了翁嘴,就像在找借口。
篱乐这个时候开口:“陛下有手谕,骠骑将军可以先斩后奏!”
她的恐吓加上骠骑将军眼神如利剑一般,直直刺向陇西将军,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场太过强大,陇西将军实在不敢与之对视,更不敢有所隐瞒。
“将军!不是末将有心隐瞒,实在是末将忙着边境维和事宜,就没有第一时间告知将军!”
陇西将军的话半点说服力都没有,他们且听着他怎么狡辩。
见骠骑将军寒着脸没有说话,陇西将军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硬着头皮继续道:“营帐中的人确实是一个女将军,安乐国的女将军。”
陇西将军小心观察着骠骑将军的反应,欲言又止。
篱乐:“魏将军最好实话实说,外面三国交战,你在这里藏着一位女将军,可不好办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魏甄藏着安乐国的女将军不是什么见得人的理由,不然怎么如此藏着掖着?
骠骑将军仍旧没有说话,无形的压迫感把陇西将军逼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篱乐亦是第一次直面父亲的压迫感,平时她的父亲收敛了作为马上将军的气势,已经颇有威势了,今日尽数释放,杀气腾腾。
陇西将军低着头,艰难开口:“将军,是这样的,这位女将军是来投诚的,带着她与夏芈国交锋大败,带着残兵三百过来投诚。”
“投诚?三国交战,与我大燕并无关系,她过来投诚分明就是想拉我们下水,这个道理魏将军居然不懂吗?”骠骑将军转身,凌厉地看向陇西将军。
“末将愚钝!”陇西将军胆战心惊。
他是没想到这一层。
“陇西将军是看人漂亮所以才收留的吧?那女将军是不是还说要以身相许?”篱乐一阵见血道。
陇西大将大吃了一惊,不明白为什么篱乐会这么清楚,谁跟她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