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乐他们才不会管九婴的死活,有没有人来,抓不抓九婴,他们暂时都不管。
“我们先找到这个梦姬,再处理九个脑袋吗?”篱乐问篱征司。
篱征司琢磨着道:“以我多年来跟他共处的经验,他这次应该没有说话。”
“厉澜祯,你可听说过此人?”篱征司难得主动开口询问厉澜祯。
篱乐也看过去:“对啊澜澜,你比较进入仕途,你有没有听说过将军府和前丞相上官氏之间的恩怨?”
厉澜祯:“据我所知,将军府和上官氏并没有什么交集。”
他看着篱乐说完才回答篱征司:“完全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梦姬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篱乐追问。
厉澜祯:“不过前丞相的妻子,她倒是跟你们本家的姑奶奶认识,我偶然间看到她们在一起谈话。”
篱征司:“贵女之间互相认识道不是什么稀奇事。”
篱乐:“那个姑奶奶她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上次就说了,就是个封建老太婆,人也特别难以相处,她最好是待在老家不要跟我们有什么交集。”
一提起这个姑奶奶,篱征司就满脸不耐烦,“她有段时间来京师住在我们家,简直要命。”
厉澜祯:“什么时候?”
“很久了,我还小,对,应该是上官氏被抄家的时候。”就算那时候还很小,篱征司也对烦人的姑奶奶印象深刻。
“澜澜,你是不是想到什么?”篱乐问厉澜祯。
厉澜祯摇头,若有所思。
篱征司根本不懂厉澜祯的时候,篱乐懂,他在思考,暂时还没有理清思绪,所以就先不说,等他捋清楚了自然就会告诉她。
天色不早了,平时这个时候他们早睡了,但宴会还在继续,在东凛国的传统里,似乎有开宴会开通宵的习俗,寓意一年中每一日都欢乐祥和。
他们回到宴会现场,恰好就撞上了司马丞换好衣服要表演。
“我们还真的幸运啊!”篱乐兴奋坐回自己的位置,“还以为要错过了,遗憾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