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天理?
厉澜祯轻笑:“你这个专门翻墙偷进别人寝居的人也好意思说?”
“那怎么能一样,男女有别,你是男子,我是女子,女子的名誉是很重要的!”篱乐据理力争。
“翻进男子寝室的女子,名誉又在哪里?”厉澜祯凑近篱乐,勾唇问。
篱乐无法反驳,她翁了翁嘴,好半天了也只能胡搅蛮缠道:“总之不行!”
“你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你是什么百姓,你是万恶的官!”篱乐说着去掐厉澜祯的脸。
“你也是。”厉澜祯礼尚往来。
两个人闹了一阵子,篱乐饿了,干脆瘫在厉澜祯身上,撒娇道:“我饿了小澜子,去给我准备点早膳。”
“小乐子,你的早膳已经备好了,就在外面。”厉澜祯从善如流回答她。
篱乐笑了,莫名奇妙笑得打滚,笑得厉澜祯意义不明。
“我们澜澜现在也是会开玩笑的人了,真好。”篱乐笑完,抱着厉澜祯枕在他肩膀,“都是我的功劳。”
厉澜祯点头:“确实是你的功劳。”
虽然他的玩笑只给特定的人。
在其他人面前,他依旧是不苟言笑难以接近。
“昨晚那个九婴来过了?”厉澜祯问。
“这就是你一大清早闯进我闺房的原因?没错,二哥跟你说了?”篱乐问。
“嗯。”
昨晚篱征司找他,明里暗里讥讽他说他护卫工作做得不到位,要不是那大块头就麻烦了芸芸。
“有小小呢,没事。”篱乐说完一下子坐直:“对哦,小小不是在守门吗?你怎么能进来的?”
厉澜祯笑容神秘:“可能他判定我是不需要防范的。”
篱乐心说不行,她得给小小好好培训一下,不然小小就真的跟这个便宜师父的节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