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以为舒妃是被迫的吗?当然不是了,她是主动自愿的,因为血婴蛊可不仅仅会给容器体带来灾难,所谓富贵险中求,血婴蛊一旦降生就会满足母体的愿望,比如舒妃经年妄想的皇后位置和儿子的太子之位,这些现在对她来说唾手可得。”
他们懂了,又是一个为了权利地位可以抛弃一切的人。
只能说人各有志,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尊重。
篱乐:“国师把这样天大的秘密告诉我们,是觉得我二哥一定会跟你坐在同条船上吗?想得倒是周到,他凭什么上你这条贼船?谁当太子对大燕也好对他也好有什么分别吗?还说你们的太子可以马上登基,允诺我们很多好处?”
他们现在在皇宫里,虽然不算大声,但是讨论这种可以算是大逆不道的话,太子还是觉得太超前了。
应该没有人在这里偷听吧?在座的应该都是反侦查能力极强的才对。
“研究血婴蛊啊,术士不都应该追求更高的境界吗?”司马丞理所当然的语气,“本座之所以想要森蓝然来研究,也正是如此。”
篱乐觉得司马丞说的话有那么点道理,从前的篱征司好像也是这样的,可是现在,她觉得篱征司应该改变了不少,不然他自己该动手研究森蓝然了。
至于和司马丞合作,以二哥的性格是不屑的。
这个司马丞,她感觉应该也没有很厉害,不然他怎么察觉不到她的真实身份呢?
还是说他已经察觉了,但是不动声色。
“国师说的我会和二哥说,至于他理不理你就是一回事了。”篱乐为了不让司马丞继续对他们纠缠不清,只好先搬出缓兵之计。
司马丞笑开了:“如此,多谢乐姑娘了,我等你好消息。”
他目送他们离开,唇角勾起深深的笑意。
高阳郡主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司马丞,对篱乐说:“姐姐,这国师实在是吓人,感觉比你哥还可怕。”
“那是你现在见到的是从良了的大祭司!”太子不同意,“我觉得他从前可阴湿了,特别围脖上面的狐狸,不知道是真是假,是动物还是妖怪,看过来的时候怪吓人的!”
篱乐同意点头,“赞同默默。”
高阳郡主眨了眨眼,“我确实没见过,犹记得很小的时候,见过大祭司一面,那时候他还只是将军府里的小公子而已。”
没什么特别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