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念地望着篱征司:“就算死不了,这么一剑砍下来还是会痛的啊,师兄还是一如既往残暴啊。”
九婴见好就收,篱征司眼神变了,他就赶紧一跃到了远处的树干上,像猫头鹰一样蹲着,脑袋拧转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望过来:“师兄,下次见面再请我喝杯茶吧,今晚就到这里了,再见!”
“二哥,你就这么放他走?”篱乐不懂,篱征司是会吃闷亏的人吗?
还是他觉得就处理王员外一个就好?
篱征司身形恍惚了一下,扶住旁边的柳树,篱乐才惊觉他确实是在硬撑,方才那九个脑袋猜得不错,二哥确实中了蝴香,现在是在死命忍着!
扶住高阳郡主的篱乐用另外一只手去扶篱征司:“我们快走?”
“禁军应该到外面接应了,没有了九婴,王员外就不成气候。”
那家伙一走,肯定会把给王员外的东西一并带走,现在的王员外不过是纸老虎。
篱乐点头,她有点担忧地问篱征司:“二哥,你真的没事吧?会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篱征司不以为然:“我没事,倒是高阳郡主,被奇怪的东西咬了一口,暂时好像还没什么事,但是……”
“九婴那么做一定别有深意。”篱征司咬唇,“若是有时间,倒想留下来调查清楚,可惜我们还要赶路,只好路上再想办法了。”
“那趴趴你也不认得是什么?”篱乐问。
篱征司摇头,“九婴这家伙是半个南疆人,在边疆地区长大,邪术学满一身,十岁才拜入师门,起初师父是不收他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松口了。”
“我一直都很想说,你那师父铁定是有问题的。”
“谁知道呢。”篱征司不想多谈,“先把高阳郡主带回去。”
这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人过来,一定是九婴使了什么法子。
禁军闯进来把王员外府包围住的时候,熟睡中的王员外还不知道为什么就几个时辰的时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怎么睡了一觉,就被禁军给提溜出来了?
王员外大喊着冤枉,等他见到站在禁军中央的篱征司时,吓得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