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只有她能靠近他……
安岭公主越想越不是滋味。
“今日首辅大人休假,公主不得大人允许,还是改日再来吧。”徐洲津差不多是在下逐客令了。
过来劝的同僚很尴尬,安岭公主更加尴尬,她无地自容,随便点了点头就离开。
篱乐想这个安岭公主要不是在装可怜就是实在没有公主的架子,不然完全可以撒泼,虽然到头来只会很难堪。
不过澜澜今天不在呢,装可怜给谁看呢?总不能是无差别装可怜吧?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算了,管他呢!
隔天,安岭公主又来了,但厉澜祯不见她,说没空。
“澜澜真的不见公主殿下啊?”篱乐阴阳怪气笑着,揶揄看向厉澜祯。
批阅文件的厉澜祯抬头看着篱乐勾唇:“你想让我见她吗?”
篱乐哼了哼,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无所谓的样子:“你想见就见咯。”
厉澜祯就笑笑不说话。
“我回去修书了!”篱乐放下茶杯,拍了拍手走人。
“怎么说走就走?”厉澜祯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失望。
篱乐:“谁叫有的人不知好歹,我只好走人了。”
“你讲点道理,我哪里不知好歹了,我都不见她了,省得你误会。”
“她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