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搭家里的马车了,我自己叫了一辆马车。”
以防万一。
篱征司懂,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乐乐,你离京,可能会引起有心人注意。”
“没事,我实力在这里,可不像从前。”篱乐一点都不担心。
“你别忘了,森蓝然失踪了。”篱征司神色敛起。
“我还真的忘了。”在她心里已经把森蓝然当成是一般过客了,还真想不起来。
篱征司:“所以还是我跟你一块去吧。”
“不用那么草木皆兵,我自己行的。”篱乐拍了拍篱征司。
篱征司只好点头:“一路顺风。”
“再见!”
篱乐出了将军府,马车就已经候在街尾的早餐店,她上了马车,车夫一路狂奔。
随后不久,就有一辆马车也跟上。
这辆马车上坐着的就是顾邵风,他吩咐车夫跟上前面的马车之后,就放飞了一只鸽子,腿上帮着信的鸽子扑扇着翅膀飞远。
今日刚好是赶集的日子,不少马车车来车往,篱乐又坐在车子里,并没有注意到后面不远不近跟着一辆马车,车夫自然也没有注意,毕竟跟在后面的马车有好几辆,都是赶集回去的大户人家。
马车一路疾走,很快就出了京师,到了郊外,后面跟着的马车就少了一半,只有顾邵风和另外两辆,而其中一辆也是他顾来混淆视听的。
篱乐以前住的地方离京师很远,赶马车都要三天的时间,一座还算繁华的城市。
她每一次撩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总是能看到后面两辆马车不远不近跟着。
已经一天了,这两拨人难不成跟她是同一个目的地?
她见这两辆马车,一辆塞一辆简朴,就不像官宦人家的轿子,可能只是一般的富裕人家。
总不能是跟踪她的吧?
篱乐没有多想,放下帘子。
顾邵风就在那辆更为朴素的马车里,等着飞鸽传书的回信,因为怕被篱乐看见,他一次也没有掀开帘子往外面看,只叫车夫一定要跟紧了前面的马车。
到了傍晚,鸽子总算是飞回来了,顾邵风迫不及待解开鸽子腿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