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郡主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到大理寺暂时看管住马场马奴的地方。
半个时辰后,有人向篱征东汇报,说马奴全都招了,是他自己给马打了能置幻的针,里头用的是北域的特殊置幻药草。
“那马奴和我妹妹有什么过节吗?”乐乐不可能平白无故跟一个马奴有过节。
来人说:“我们已经查证过,这个马奴是之前篱楚楚的婢女念知的亲戚,他觉得念知的死,您妹妹也脱不了关系,所以才会铤而走险在那匹白马下毒。”
这倒是一个动机。
篱征东皱眉,“带我去见这个马奴。”
马奴把自己藏的针和置幻的药草都交出来,毫无疑问就是他。
篱乐到了现场,瞧着这马奴好一会儿,再问他:“既然你说是你下的药,那个宫人,为何找遍了全上林苑当值的宫人,也没有一个附和?”
“我不知道什么宫人。”马奴知道自己罪大,连奴才都不自称了。
“你还敢狡辩,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的!”
篱征东会意,喊人搬来打板子的刑具。
马奴吓得花容失色,可他确实不知道假冒宫人的是谁,不清楚红莲郡主从哪里弄回来的人啊。
他犯愁,被架到了板凳上哆哆嗦嗦的,板子重重打下来,他也只有求饶的份,一板子两板子,他被打得嗷嗷叫也依旧说自己不知道。
篱征东皱眉:“乐乐,他看不起来不像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