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征司不懂,他后脚就跟着父亲下阶梯。
“将军,您不可乱闯!”
少监见骠骑将军风风火火闯进篱征司平时办公休憩的院落,连忙去阻止。
骠骑将军没说话,经年战场厮杀出来的气势一旦爆发,岂是一个小小的蹲在室内的文臣可以抵挡住的,一个眼神他就不敢说话。
再说骠骑将军是大祭司的父亲,于私好像是有这个权利的,于公,难不成大祭司还会跟陛下告状?绝无可能,所以他还是不要去招惹比较好?
少监跟在后面,装模作样劝说。
“爹!”篱征司走得没有父亲快,堪堪追上来已经发现父亲要硬闯他的地方。
当这里是自己家呢?
外人见了会怎么想?
篱征司已经看到司天监内其他人想看热闹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躲闪眼神了。
这里是司天监,他才是最大的!爹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骠骑将军无视所有人的目光,他进到篱征司休憩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爹!”
篱征司气结,他甩手把门关上,挡住了外面探究的视线。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你尊重过我这个父亲吗?满口谎言!”骠骑将军冷哼,等他终于翻找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看到上面的绢帛时,瞳孔缩了缩。
篱征司闭上了嘴,他没想到真的被父亲给找到了。
房间里的气氛继续急转直下,骤然像是来到了冬天,让人瑟瑟发抖。
“你果然还是不知悔改,净说着混话来骗我!”骠骑将军把绢帛用力扔到篱征司脸上,“乐乐就是你的妹妹,这件事这么难以让你接受吗?!”
“此事还有待查证!”篱征司梗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