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案桌前的男人依旧八方不动,手里攥着书,阳光倾洒下来,柔和了他的清冷,屋子里的温度刚刚好。
篱乐望着这样的厉澜祯,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一点都没有自己是偷溜进来的自觉,非常淡定在这里光明正大看着主人公。
“厉澜祯!”篱乐喊了厉澜祯的名字,大步过去。
好像她是走正规程序进来的访客,不,访客可没有她那样,一副她也是这里的一份子,大大咧咧。
厉澜祯的视线终于转向她,他抬头,唇瓣勾起弧度。
他这是在笑吗?
篱乐不是很确定,再看看。
“厉澜祯!我们不是盟友吗?你怎么可以把盟友拒之门外呢?太不讲道理了!”篱乐走到厉澜祯的案桌前,叉腰俯视他。
他的案桌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卷,还有一些古老的竹简。
看着就是个工作狂人。
厉澜祯把手里的书放下来,他的声音依旧是冷淡疏离的:“我和你什么时候是盟友了?”
但篱乐还是能从他的话里话外听出了几分温度,没有像以前那样像冰渣子,开口能把人冻死。
“你不要过河拆桥啊,没有我,你能那么顺利打篱征司三十板子?”篱乐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把所有功劳都归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