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就忘了吧。
她现在只有大难不死,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不管在哪里,季宴琛都能找到她,然后带她回家就好。
“好,我们回家。”
季宴琛也觉得沈皎有些奇怪,但奇怪在哪他也说不上来。
只要沈皎平安无事,那么其他的并不重要。
他将她带回皎园,替她清洗好身体和伤口。
沈皎穿着真丝睡裙,季宴琛半跪在地上,将她的脚放在大腿上熟练上药。
这次她只是受了一点轻伤,那是不幸中的万幸。
“嘶,好疼……”
季宴琛轻轻吹了吹,“忍一忍。”
说真的,他看着面前娇滴滴叫疼的小姑娘,飙起车来那叫一个果断,那样的车技一些男人都不是对手。
其实沈皎反差还挺大,在外面果断冷艳,在自己这又娇又软,让他怎么都爱不够。
沈皎挑起耳边一缕未干的湿发在指尖把玩,“阿宴,这次我见到那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幕后黑手了。”
她垂眸打量着给她上药的男人,听到这话他手中的动作一顿。
沈皎的脚挣开了他的手,涂着红色甲油的脚尖勾着他的下巴,宛如祸国的妖妃将他脸抬起。
这一刻,她居高临下,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猜猜,这个女人有没有一个可能是冲着你来的?或者,阿宴自己告诉我,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