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过的,”杰克提醒他,“这个剧本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你不应该做的事,因为什么别无选择?”
“内尔给保罗·马奇写了几封信,”麦克伍兹说,“他威胁要把信寄给戈德曼,所以我移动了尸体。”
杰克看了他十五秒钟,拿起电话,告诉客房服务再送点杜松子酒上来,并说:“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上报纸的剪报专栏了。你移动了保罗·马奇的尸体?”
“当然,”麦克伍兹说,“我还能怎么做?这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内尔。你知道我从那个节目中赚了多少佣金吗?”
“当然,当然,当然,”杰克说,“继续说。”
“内尔的剧本,”麦克伍兹说,“就在节目开始前,我开始翻阅它,看看有什么要做的改动。杰克,你看,我是这样推测事情发生的经过的。她一定是把纸条夹在了剧本的页码之间,纸条是用铅笔写的,铅笔的痕迹留在了剧本纸上,字迹是反的,但我能读懂。”
杰克还没来得及琢磨这个,杜松子酒就送到了。“所以是你偷了剧本?”他说着,打开了酒瓶。
“我怕别人会发现它,”麦克伍兹说。他接过杰克递给他的杯子,“谢谢你的酒,然后我又怕内尔会在两次广播之间去保罗·马奇的公寓,我开始担心,所以我去了那里,然后发现他死了。”他停顿了一下,猛地喝了一口酒。“杰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她没有,”杰克说,“但继续说。你发现他死了,然后你做了什么?”
“我当然认为是她开枪打死了他。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可能知道她在两次节目之间去过他的公寓,或者有多少人可能知道勒索信的事,或者任何事。我的天哪,杰克,想象一下,如果内尔因为谋杀被捕,会发生什么。”
杰克说:“我已经想象了好几天了。所以你移动了尸体,是吗?”
麦克伍兹跳了起来,开始在地板上踱步。“该死,杰克,我必须做点什么,得考虑节目,这是我收入的主要来源,合同又要续签了。而且不管怎样,还有内尔,假设……”他停顿了一下,猛地喝了一口酒。“天哪,假设可怜的图茨听到任何关于这件事的风声!他会发疯的!”他停顿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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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杰克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移动了尸体,”麦克伍兹说,“我想起了仓库和冷藏室。那似乎是一个完美的地方。我把车开到小巷,把保罗·马奇从楼梯上抬下去从后门出去,然后上楼去洗厨房的地板,把他的尸体带到了仓库。当然,仓库门是锁着的,但我进去没费什么劲。然后我回到重播现场,但我迟到了,我只在大厅里听到了最后一点。内尔听起来很正常。”他停下来,盯着杰克。“你确定她没有开枪打死他?”
“嗯,”杰克说,“她说她没有。”
麦克伍兹点了点头,好像这就解决了一切问题。“然后第二天我开始担心这件事。我怕马奇的失踪会引起什么风波,所以我给他的房东寄了一张纸条和一些钱,让她把他的东西寄到夏威夷,并署了他的名。”
“为什么是夏威夷?”杰克问。
“那是我能想到的最远的地方。”
“澳大利亚更远,”杰克说,“但那可能就太过分了。”
“但是,”麦克伍兹焦急地说,“一定有人发现了尸体,并把它带到了圣约翰的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