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两眼,这些大叔们一个个的年纪都不算小了,也依然在为生存而卖着自己的劳力。
这时,一个头发透着银丝的老爷爷轻声道,
“妹儿,你需要人帮忙拿行李么?只要20块。”
王安安一下子都不知是该拒绝还是接受,自己的箱子里只放了几件衣服和放无人机的箱子,也不重。
可看着老爷爷头上的白丝和手上啃了一半的馒头,当下又不忍心拒绝,这看着实在是不容易。
“行吧,那你帮我拿回酒店吧!”
王安安把行李箱交给了老爷爷,没想到老爷爷看着年纪大,可这把子力气和劲道与年轻人相比完全不遑多让,甚至更有力气。
王安安定的酒店是在解放碑附近,这儿离哪儿都不远,适合游客。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王安安也不会去住犄角旮旯里,路不熟不说,人少了的地方多少显得有些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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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安安宁可订那些在市中心的酒店,即使只是一个心理安慰。
王安安打了车,老爷爷也一起上了车,不过他倒是坐到了前排。
从北站到王安安订的来福士洲际酒店大概二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吧。
期间王安安还和老爷爷聊了几句,了解到老爷爷很久以前就开始做棒棒了,赚的钱也就够吃个饭。
老伴儿身体不是很好,两人没有孩子,更没有社保什么的,所以他自己更不能倒下,要努力赚钱才能养活自己和老伴儿两人。
做了一辈子的棒棒,勤劳了一生,却连生病都不敢,最终被这个时代所抛弃。
王安安以前从未接触过这类人,浙江几乎从没见过,只记得小时候去的一些需要爬台阶的景区,才有这类帮着抬东西或者抬人的挑夫。
可现在,大多需要爬山的景区都装了索道,这些人也逐渐失去了这类工作机会。
没想到在重庆,王安安又见到了他们,在这里,他们也在渐渐被时代所淘汰。可至少现在,他们还存在着。这个城市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与痕迹。
“妹儿,到了啊!”
“好的,谢谢师傅!”
车停在了来福士酒店门口,王安安和老爷爷下了车。
这一次,脚步结实的老爷爷并没有比王安安走得快。
而是拿着箱子停在酒店门口踌躇不前,也不知是皱纹太深还是皱起了眉头,脸上的沟壑更加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