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狗币,你看你爹我收拾不收拾你,就完了。”
哐哐两拳,两个特别整齐的熊猫眼就出来了。
就是这么个流程,反正院门也被堵住了,姜早抡着自己的拳头,把小院里面的许家人,都给揍了一个遍。
轮到媒婆的时候,她吓得连连后退,连忙摆动着自己的手,“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
姜早一拳就砸在了对方的眼眶上,“你无辜个蛋,你无辜,啥黑心钱你都挣是不是。”
“要是给的钱多,你还要把女孩子说给人渣、残废、杀人犯是不是?”
不老实是不是,那就再多来几拳。
这不?很快就老实了,开始哭着叫着,一脸悔不当初的开始求饶了。
“我错了,我错了,这位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姜早站在她的面前,稍微大喘气一点,她都要害怕。
姜早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墙角,那里排排跪着四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去,到那里跪着去。”
媒婆一瘸一拐的过去了,呜呜呜呜,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什么时候,说媒也成了一个危险的职业了。
听说王媒婆就是因为给石凳村的,一个叫姜早的村霸说了一桩媒,被牵连的啊....一把年纪了,差点被家里的老头子打死不说。
孩子也嫌弃她这样的丢人,现在连话都不和她讲了。
她跪在了许家小婶婶的旁边,“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做媒了,再也不做了,呜呜呜呜.......”
以后谁想干谁干,反正她是不干了。
许皎皎那边,好戏也看完了,屁颠屁颠的把桌子上的钱,拿到她爷她奶的屋子里,随便找了个抽屉,塞了进去。
然后,这才拍了拍手,出来了。
姜早这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树枝,走到枣树下,开始了。
“啪——”
“啊——”
“啪——”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