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觉得,桑医生是真的生气了。
而盛恬这会儿也没心思去想自己为什么要在意他生不生气,只知道自己这会儿如果不认错道歉,肯定会后悔。
只见男人闻言稍顿,下颌线绷紧了又舒展,但没有搭话,自顾自地说:
“37度1,降下来了,但不能掉以轻心,药吃了吗?”
盛恬没想到他会直接忽略自己的话,怔了怔,缓缓地点头,“吃了。”
“那你继续休息,我先回房间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离开,盛恬忙抬头叫住:
“桑医生……”
站起身的桑衔枝侧对着她,喉结滑动了下,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可最终却只是说:
“有事明天再说,先睡吧。”
直到这个时候,他还记得盛恬还在生着病,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盛恬看得眼眶一酸,脱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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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我睡不着。”
抬起的脚重新落地,颀长的男人在原地站了几秒,就在盛恬以为他会头也不回地离开时,他转过了身。
盛恬难以置信地睁大杏眸,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移,最后对上那双深不可测的双眼,无意识地咽了烟口水。
只见半蹲在她跟前的男人目光不错地与她对视,“怕我生气?”
像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小孩儿,盛恬本能地摇头否认,但摇到一半又似乎担心他会更生气,于是梗在原地,只剩下一双明亮的眼睛圆溜溜地转着。筚趣阁
桑衔枝见状,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后扯了扯唇角,挑眉问她:
“盛恬,你知道一个人如果在意另外一个人的心情感受,意味着什么吗?”
饶是母胎solo了27年、纯情如盛恬,也听出了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桑医生目光不错地看着她骤变的神情,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一字一句地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