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小取笑了也无动于衷的清隽男人懒懒地掀了一下眼皮,“能一样?”漫不经心的语气毫无被调侃的窘迫。
程煦一噎,“那倒也是。”盛恬能和事物相提并论么?
服务员将两人点的饮品送上来,道了声“请慢用”后又退下。
桑衔枝尝了一口新做的咖啡,这家店的中深度烘焙咖啡豆带了点果酸,增添了点花香的风味,刺激着味蕾,唇齿留甘,“噔”咖啡重新回到杯垫。
咖啡因浸染过的嗓音更加醇厚,听见他慢悠悠地开口:
“况且她现在不适合接受新的感情。”
程煦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认真了?”
音落他又觉得自己在废话,自问自答:
“也是,你都肖想了十多年了,还能有假?”
说着还摇头“啧”了声,一副颇为感慨的欠揍表情——也不知缺乏想象力的刑警副支队长想到了什么。
沉浸在自己脑补世界里的程副队一口气闷了半杯冰红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体感温度在下降,这才赶紧拉下诡异上扬的嘴角。
程煦忘了眼前这位虽然毫不掩饰自己对盛恬的“心怀不轨”,但也不是能容忍别人当众拆穿嘲笑的主儿。
小主,
“咳咳——”
他连忙放下只剩三分之一的冰红茶,正襟危坐,生硬地转移话题:
“以前听我师父提的时候还半信半疑,觉得盛恬也就是孤僻了点,对她父亲的案子执着了点,但很多受害者家属都有这种特质,看她能照常工作生活,我也就没多想,原来她一直都没走出来。”
虽然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