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挑了件在校期间的趣事说:
“有一年开了并蒂莲,上了本地社会新闻,许多学生都跑来这里扔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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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恬挑偏头眉问他:“祈求不挂科吗?”
桑衔枝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后来学校就不准了。”
“嗯,确实不大好。”说完盛恬忍不住笑了。
果然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大学,即便S大是世界排名前茅的名校,在读学子们也会有同样的挂科烦恼。
上课铃已经打过了,此时教学楼很安静,只有偶尔几个迟到的学生急匆匆赶来,再满头大汗地找教室。
盛恬看着他们就想起自己大学的时候,偶尔也会因为兼职迟到,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去上课。
“桑医生以前也在这里上课吗?”她问身旁的男人。
桑衔枝:“嗯,我们的专业课大都在5楼,A栋。”
这里就是A栋,盛恬下意识地抬眼看了5楼。
“研究生也是在S大读的?”
听付骁逸的意思,他们不只是大学同学,研究生也是同学,只是桑衔枝后来没有继续读博。
“对,研究生的课就不在这边上,在西区那边的科研楼。”
说完桑衔枝顿了一下,问她:
“你呢,盛作家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盛恬怔了怔,不知是因为他的称谓还是问题,表情有片刻空白,然后才淡淡道:“T大。”
T大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那里的气候与处于最南方的C城完全不一样,她,为什么会选择那里?
一个人跑去了那么远的地方,难怪他没能找到。
桑衔枝喉头滑了滑,压下了心中的诸多问题,重新开口:
“要去体验一下S大的课堂吗?”
突然转移的话题让盛恬一愣,“啊?”
接着不由分手地拉着她的袖口,笑容俊朗地说: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