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全一把鼻涕一把泪:“阿宴,爸爸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池宴厌恶地打断:“说清楚。”
钟全一愣。
裴泽礼立刻道:“对啊,你这一捣乱一造谣就走,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钟全怒了:“我没有造谣!”
孟川冷声道:“没有造谣?你们言语含糊,引导别人是池阿姨嫌贫爱富抛弃了你们,这不算是造谣?你们说池宴是你儿子,不算是造谣?”
说到后一句话,孟川有点心虚。
天可怜见,他可是一个不喜欢说谎的人啊,明明知道事实还不承认,实在是……
不过总不能让他们和池阿姨捆绑在一起,吸血池家池宴,让池阿姨再次受伤啊!
裴泽礼也差点绷不住。
池宴心里感到很温暖。
虞夏唇角轻轻一扬,轻轻握住了池宴的手。
池宴一怔,紧紧回握。
钟全钟槐已经快要崩溃了!
他们这些世家公子哥儿,怎么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他们还以为这俩人都会无意间成为他们的证人啊!
钟槐怒道:“上次我爸妈吃马粪的时候,你们明明就在!”
他的嘴巴不停:“你们家大业大,就可以随便说瞎话吗!”
众人愣了愣,努力憋笑。
“吃马粪?哈哈哈哈哈……”
不远处的洪导王副导演差点笑掉了几根头发。
这样一来,众人都笑了。
钟全老脸涨红,钟槐也有些后悔。
裴泽礼脸上讶异:“你们在我面前吃马粪?”
孟川接话:“原来吃马粪的人是你们啊,早说我不就记得了,毕竟吃马粪的还是少的啊。”
说到这里,钟全钟槐顾不得什么马粪了。
“对……”
虞夏忽然道:“你的爸妈吃马粪?”
孟川睁大眼睛:“对啊,你们不是说池宴是你兄弟吗?你们不是一个妈?”
钟全钟槐脸色难看。
本来想引导人误会钟槐是池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