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好像忍不住自嘲的笑笑,现在主子的身份还是陛下的贵人,现在想这些是不是还太早了呢?
“好了,这些事情现在说真的都还太早了,现在我只想知道那公主究竟是谁,至于别的我通通都不想知道。”
锦纯烦躁的揉了揉额头,什么都不想再说。
刚才和寒玉一同谈话下来,真是觉得无比的厌烦,十七八岁的姑娘怎么能够这么的天真,甚至天真到多了许多的恶毒,天真到以为自己想要什么都能够得到。
天真到觉得所有人都应该顺从她,所有人都会按照她所想的那样去做,只要和所想象的有一丝的不同,便会使出各种恶毒的法子去报复人,怎么可以成为这个样子呢?
现在宫里可全都是一片喜气洋洋,人人都在期盼着这位公主的到来,最期盼的人必然就是元珩。
这些天他真的身子精神全部都好了很多,很多整个人看着都有气色了,都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不再像从前一样总是瘫在床上不愿意醒来。
“当初看到这幅画像的时候,我就知道小阿珩哥哥一定会喜欢的,现在果然如我所想的这样,阿珩哥哥真的是非常的喜欢,可是阿珩哥哥你知道吗?
小主,
我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将这幅画像送到你面前来的呢?如果可以我可以隐瞒这些消息,让你永远都不知道有这幅画像的存在,可是现在我确实愿意送到你面前来,为的是什么呢?
为的就是希望你的身子能够好起来,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只要你能够好好的,哪怕你身边又有了别的女人,我也能够忍受,所以阿珩哥哥可不可以看看我,看看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呢?”
元珩依旧还是在轻轻地抚摸着这幅画像,抚摸着画像中的人。
而寒玉依旧是一年哀怨的站在一边,眼睛死死的盯着元珩,似乎是要这张这个人看进去到眼里一样。
没有办法,谁让这是自己从小就喜欢的人呢,这么多年了依旧是喜欢,好像真的改变不了了。
喜欢一个人久了,就会分不清究竟是真的喜欢的太深了,还是说这些事情只是成了一个习惯一个根本就改不掉的习惯一样。
元珩依旧是不理会这些,就当做从来都没有听到这些话一样,仍然还是痴迷的看着这幅画像,只是在等待着画像中人的到来。
这些话已经听过许多回了,没有任何的反应,因为心里面真的激不起一丝的波兰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真的会有几分的残忍,不愿意接受对方的示好,不愿意接受对方的情谊。
更别说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自己对寒玉只有兄妹之情,并没有其她任何的意思,是寒玉自己要想这么多的,是自己要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感情的怪来怪去,到底应该怪谁呢?
“小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人都在一天一天的长大,我以为我应该长大之后就不会喜欢你了,可没想到长大之后我依旧是喜欢你。喜欢到我都分不清楚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喜欢,还是说喜欢你真的只成了一种习惯。我习惯的喜欢你,想要对你好。”
寒玉委屈的边哭边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就像小时候每一回犯错了,只需要哭上几句就好了。
可是现在长大之后她已经哭了许多回了,可无论如何好像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小时候只需要叫一滴眼泪的事,长大之后却要吊上十滴白的,甚至都不一定能够得到想要的。
人为什么要长大呢,如果真的能够永远的停留在小时候,那就好了。
“昨日发生了什么事,阿祈都与我说过了,纯儿是个很温柔和善的人,许多回她都只会退让。可是你已经触怒她太多次了,所以她才会与你那般的说话,你不用在我面前告状,我不会去怪她的。”
元珩将画像轻柔地收了起来,眼里面的温柔消失了许多,在看上寒玉时变得平淡,就像在看一个非常平淡的人一样,心里面没有半分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