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之想想也对,脱了大氅眉头紧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一晚上也没有睡好。
第二日
下了朝,他来到御书房,只剩宣孝帝他们二人时,陆羡之才说起了此事。
“血中有毒?”宣孝帝实在有些意外,“御医院的那些老家伙竟然没有一个能看得出是中毒?”
他又问:“那神医可说了该如何诊治?”
陆羡之却道,“那暂且不提,看看如何能让表兄先远离毒素。”
宣孝帝背着手在殿中踱步,“看来要好好查查宸儿身边的人了!”
他转头看着陆羡之,“羡儿,此事交给你了。”
“是。”
……
陆羡之总是往宸王府跑,找宸王下棋。
此时房间里就剩他们俩人了。
他也不是个能坐得住的人,扔了手里的棋子:“表兄,查到了吗?”
他来这么几次也查不出什么,还不如让表兄自己查。
宸王轻咳了两声,点点头,“是从小伺候我到大的嬷嬷。”
他拿出了一个带有机关的香炉。
陆羡之打开盖子看了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宸王把盖子拿在手里,用手指轻轻一抠,出现了一个小暗阁。
“原来如此!”
宸王提醒,“近期一定要保护好弟媳,恐怕她给我解毒一事已经传了出去,明日她若是出府必定危险重重。”
陆羡之早就有所安排,将军府内外都围的水泄不通。
他还有一个妙计。
……
翌日
路知欢看着镜子里的陆羡之忍不住嘴角抽搐。
“你别说,还挺好看的。”看着比她都有女人味儿。
陆羡之有些别扭的站起身,托了托胸前的两个馒头,又看看路知欢的,“没你的大!”
路知欢白了他一眼。
陆羡之低头亲了亲她才起身离开。
“小心些。”路知欢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他还回头臭屁了一句,“放心,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谁。”
路知欢扶额,二宝就这个德行。
陆羡之来到了马车旁。
警惕四周,确实有人盯着,他怀疑马车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他淡定的上了马车。
今日舅舅故意在朝堂上下旨让他去东郊大营。下朝后在宫门口他直接与替身换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