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欢和上官妘对视一眼,同时发出了一声,“哇哦!”
即墨殇和即墨庭暗叫不妙:危!
即墨林跪在祠堂里越想越不对劲,他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中了药?看来那个小兔崽子什么都知道。
一定是他干的。
又想起项绾绾,年轻的身体就是不一样,身上没灭干净的火又有要燎原的趋势。
他咬了咬牙,“这到底在哪里弄来的药。”这么霸道。
一楼大厅
掰扯到最后,是项绾绾心术不正在前,即墨林阴差阳错在后。还有大伯母项东敏,主意是她出的。
项爸爸也给了项东敏几个大逼兜,门牙都打飞了。
这结果听了真是让人身心舒畅,“这就是心术不正结果,想算计我儿子,自作自受了吧?活该。”上官妘终于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即墨庭护在她身边,这么敢说,真不怕挨打啊!
这么多年可没少听大伯母项东敏的阴阳怪气,她还顺带瞪了一眼二伯母杜庆华,只要一见面就是显摆她家人口多,生怕她不上火。
我们家人口是不多,好在都是精品,都是高颜值,都是高智商。
二伯母也白了她一眼,婆媳两个今儿个都长嘴了,说不过,根本说不过。
按理说即墨殇也算是受害者,却没得到一句公道话。
老爷子看着这一家四口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不禁想起了阿庭的母亲,秦秋。也是即墨家族唯一一个主动要求离了婚的主母。
这一家子性格都太像她了。
他看着客厅里的这些儿子孙子们,即墨家族传承了几代了,有出息的人少之又少,反而是诸如奢靡,好逸恶劳,傲慢自负等陋习倒是传承的挺好。
真是应了老人那句话,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若不是即墨家族底蕴深厚,都支撑不到现在。
他摆了摆手,大家明白,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