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眼睛都快哭瞎了,儿子女儿都进了医院,“老路,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吗?为什么老天爷不惩罚我?让我的孩子们受这么多的罪。”
路父:“没有,没有,要说造孽也是我造孽,不是你。可别这么想不开。”
……
岑特助接到了厉老夫人的电话,“小岑呐!你们总裁今天特别忙吗?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岑特助额头直冒冷汗,他也不能说呀,只能委婉的撒个谎。
“嗯,对,总裁今天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忙。”
“那你记得提醒他早点回来啊!都半夜12点多了,还有啥工作不能第二天做?”
岑特助:“对呀,都这么晚了,您赶紧休息吧!要是总裁知道您这么惦记他,又该自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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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夫人一听,那还了得。“那你不用跟他说我打过电话哈!你多费费心,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哟!”
“好的!”
终于挂了电话。
岑特助松了口气,看着病房里两个相拥的人摇了摇头。
总裁感情淡漠迟缓,能这样,八成是动了心还不自知。
他也很惋惜。
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孩子,总裁还没高兴几天,就没了。
他还得去警局一趟,把路淮给的一些证据提交给警局。
……
路知欢哭着哭着又睡着了。
厉溟玦把她放躺在病床上,他看着哭的可怜的人儿,心里叹息。
他是感情淡漠,又不是傻,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他轻声呢喃:“我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沦陷了……”
他曾逼迫自己不要再向前一步,恐怕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就是在逃避而已。
他把被子给她盖好。
起身去了洗手间,看着自己眼睛通红的样子,他狠狠地洗了一把脸。
打记事起就没掉过一滴眼泪,“路知欢,你可真是厉害。”
走出房间,门外站了两排保镖。
他随意摘下一个保镖的墨镜,戴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抬手指了指,“这一排留下,保护不好她,你们的公司也没必要存在了。”
他长腿阔步的走在前头,另一排保镖跟他离开。
厉溟玦一边走一边给岑特助打去电话,“雷家,我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