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烟对此没什么感觉,她也不是现在非要着急做正妻的人。
但是福晋却又开始作妖,这天他们正准备入睡,正院的奴才过来哭诉。
原来是福晋说话顺溜了,在院子里把奴才们骂个臭死,叫他们来找四爷过去。
四爷衣裳都脱完了,手底下是温香软玉,一触即发的。
被这样一闹,脑门上的青筋都跳动起来。
林茗烟身上覆着一层薄汗,也只能起来准备穿衣裳,想陪他过去看看福晋到底要闹哪样。
四爷看着外头的冷风,把她一把按进了被窝里头:“外头风大,你别吹的头疼,爷去看看就回来。”
林茗烟夏天坐月子的时候贪凉,傍晚出来吹风,当时没什么事儿,到了冬天一吹风就头疼。
四爷为这事儿不知道自责了多少次,现在是一点儿风不愿意叫她吹了。
头疼的可怕她当然不想再体会,此时顺势也就躺下了。
四爷穿上衣裳披上大髦,冒着风雪去了正院。
正院更加衰败了,夜晚黑洞洞静悄悄的,只有福晋的卧房还点着灯。
那光甚至都不像是内院那样是暖色的,掺着一点点惨白,像是鬼火一般。
四爷站在外头愣了一会儿,这才推门进去。
福晋越发枯瘦了,跟四爷面对面,就像差了一个辈分一样。
她心知现在这副模样难看,要是跟四爷一起出门,别人说不定会认为她是四爷的额娘。
德妃:莫挨老子!
她露出一个凄凉的笑道:“爷,来了。”
“有什么事,你快说吧,”四爷有点不耐烦,身上的大髦都没脱。
福晋看他身边连个奴才都没跟着,有点诧异,不过还是叫身边的小丫鬟下去。
“爷,妾身有话跟你说,”她左右看看,神秘道:“不能被人知道的话!”
四爷摆摆手:“左右都没有,你有什么就说吧。”
他认为福晋应该是到了上路的时候,自己有所感觉,无非是说一下嘱咐身后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