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不能信,因为茶茶她连一件里衣都缝不出来,怎么可能会缝伤口?!
可是心里有另外一道声音在说:就是因为她不会缝里衣,说不定天赋就在缝伤口上呢?
气氛一时间焦灼起来,外头的抽气声越来越大声,生怕屋子里头的人听不见。
“这谁敢信啊!”卫五又忍不住拉他老大的袖子,紧张道。
这就跟他以前跟五爷的暗卫掰扯,说他老大敢吃屎,对方说他老大能吃两坨一样。
纯纯的胡说八道啊!
四爷要是信了,那不是脑子有问题?
结果,四爷想了片刻,点了点头:“我信你。”
他相信茶茶不是会在大事上这么不懂分寸的人,她比谁都不想自己受罪。
既然能在贾太医面前开口,想来是定是胸有成竹的。
他豁出去了。
至于贾太医,这么看轻茶茶,呵~
贾太医看他们说着话,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定下了,四爷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这下急了:“不是,四爷您是认真的吗?”
“这要是让不会的人来缝,可比不缝还不如呢!”
他就说不缝了吧,嘿,偏要缝。
还敢让个没当过大夫的妇人来缝?!
“闭嘴!”四爷不想多说了。
这个太医刚刚对茶茶有多轻视,他是听出来的。
要不是茶茶不想计较,他早就叫人滚了。
林茗烟也不管拿乔的贾太医,让那学徒把东西呈上来。
拿起大剪子把自己的衣袖直接给剪了,露出两只雪白的胳膊。
接着拿起剩下的酒,用棉花细细的涂抹消毒。
一切准备就绪,这才拿起钳子,夹住针线,开始缝合。
她是个临场发挥型的人,从前就是每逢中考、高考这样的时候,都能比平时成绩好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