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儿跟四爷也没交情,但是不妨碍她给赫舍里氏上眼药。
正室和妾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她一个最卑微的侍妾,不压过去日子可怎么过?
隆科多听了这话,也觉得不舒服。
话是他发下去的,所有年礼拿来,叫爱妾先挑。
结果底下人都不当一回事儿,恐怕早就给正院挑过了。
他拿起一旁的马鞭,就朝掌管库房的奴才抽了过去:“谁给你的狗蛋,连爷的话你都不放在眼里了?!”
奴才骤然被打,只敢护住头脸,跪地求饶。
李四儿看这起子阳奉阴违的奴才被打,赤着脚就在地上挑着拍巴掌,快活的大笑。
隆科多便打的更加起劲儿了,足足抽了一百多鞭,累了才把马鞭一丢。
打完也不管对方咋样了,随口道:“来人啊,给爷丢出去!”
李四儿这才觉得解气了,但还是不依不饶:“我不管,爷你去把酒给我要回来。”
“这八瓶我都要的!”
隆科多觉得为难了,这都送去岳父家去了,再去要也太跌价了。
便哄道:“不值当,爷再去找老四要点儿,准让你喝个够!”
又夸道:“老四这是开窍了,往年给我这舅舅送的礼,可都没这么大方啊。”